So far away

U really know how to make me cry
when u give me those ocean eyes.

千仞剑

打脸之作,挥洒狗血,全悲预警


李熏然静静地躺在那里,绿色的心电图节奏平稳地走着,仿佛没有尽头。

凌远静静地隔着玻璃窗看着,他知道李熏然的心还在跳,但他感觉自己的心却死了。

凌远宁可躺在那里的是他自己,换一个还能说会笑、活蹦乱跳的小狮子,哪怕是绕着黄志雄撒娇打转,他都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他上来看李熏然时遇到了黄志雄,那个永远站得挺拔地男子汉注意到凌远的接近后,向他默默地弯了弯腰然后离开了。

凌远突然就想到了赵启平,昨天他在成功完成了一个重大的手术后把自己关在更衣室里,分外寂寥,仿佛外面的记者们争先恐后的话筒与录音笔和病人家属喜极而泣的泪水与鲜花都与他无关。

有什么用呢。以前意气风发的小赵医生自问自答。他们说,我是最好的骨科医生。可是面对真正深入骨髓的痛苦,我却无能为力。

凌远默然。彼时他遇见不到未来,李熏然还没有遇见谢晗。他甚至没有听懂亲师弟的问题。

他那时只是想,自己那个傻表弟也是可怜,一身好医术,却遇上了另一个医生。

现在他看着静静躺在那里的李熏然,懂了赵启平的无力感。

他是肝胆科的专家、一把刀,但唤不醒一个被精神催眠永驻梦境的爱人。

甚至,他都不敢确定,那梦境里有没有他。

很多时候不是他们做得不够好,只是,多大的数字乘以0依旧得零。

纷纷乱乱的千丝红线,找他时着了急扯断了,也就剩自己的一截心思残留手心。

就像无论谭宗明做了多少,赵启平都视而不见,因为他心不在那。

也好比陈亦度把谭宗明周围所有的房都买下,谭宗明每天倚着窗边,也只是发呆地想想赵启平,看不到对面的陈亦度。

凌远收回发散的思路,收回最后一眼转身离去。他也就几分钟的空闲时间,医院还有大批事情等他料理。

身后心电图开始狂跳,李熏然的睫毛抖了一下,如同折翅的蝴蝶在做最后的舞蹈。

在离这个城市很远很远的巴黎,音乐厅里的年轻大提琴手拉完了最后一个音符,站起来迎接观众们的鲜花与掌声。

可能是闪光灯太亮,太像遇见那个雇佣军的夏天的日光,他感觉眼睛有点疼。


——FIN——

手受伤了没去上私教课。

晚上群里起哄,说是替我去上课的那个妹子跟教练小哥在一起了。

自打脸是一回事,我更心疼那个天天都上私教课、我们教练开的公开操客也节节不落下的白富美学霸真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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